回信 还未将夏末的蝉鸣擦干净 橘子汽水,从桌角流淌成黄昏 你,我,那些只有一个时辰,跳舞的小野菊 连七弦琴也听到 蚂蚁们借着萤火掘土的声音 风,已不是风了。它是清晨的尾巴 当又一阵吻,落在榆树的锁骨上 我,也不是我了 那些甲骨上的文字 那些甲骨上的文字,在行走 它们走过每一个物化的节点 蹚过线形的河流 穿越无数,没有温度的岩质壁垒 它 ……阅读全文